“二郎,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现在只有你我三人,总可以说了吧?”张越显得比罗真要沉稳许多,毕竟在牙兵队正位置上呆了半年让他成熟不少,浓眉微微一掀还真有些军官的风采,看得江烽也暗自点头。
“博山,子跃,今日之事不过是个因头罢了,许老三早就看我不顺眼,屡屡构陷于我,这几日里我未回来之前,不知道又在家主和参军大人面前给我上了多少眼药,······”
“多少眼药?”罗真和张越同时问道。
“不,我的意思是不知道又给我栽了多少坏事在我身上,弄不好上一次偷窥宁小姐沐浴一事也会扣在我头上。”江烽坦然道,“今日之事事实上参军大人并不相信我会是鞠家奸细,只不过有许子明那条狗在面前,加之我也有不对之处,便是再如何解释,也难以脱罪,所以今日之事决定权在家主一念之间,而非参军大人所能作主。”
“啊?”罗真愕然,倒是张越略加思索之后点头赞同,“现今二郎是鞠家奸细一事在府中和学院里传得沸沸扬扬,都是许子明干的好事,不过府中尚未传出对此事的认定,估计家主大人和参军大人都还要商量一番,不过二郎,这尉迟无病名剌之事如何解释,你清楚家主性情为人,为何如此不小心?”
“唉,谁知道许子明这条狗会如此狡毒?不过这个家伙倒还真是一条出色的看家狗,我不过是回房一趟,就被这个家伙看出了端倪。”
江烽也没有想到许子明对自己戒恨之心如此之重,虽然记忆中把这个家伙列为第二号需要注意的人物,但是还是没有想到纰漏会出在这个家伙身上。
“你还没有回答我们问题呢?尉迟无病名剌怎么回事?”
“唉,不过就是我英俊奋发,天赋奇才,被那尉迟无病相中,百般邀请我去关中发展,只可惜我念着光州还有二位好兄弟,实在不舍,才会忍痛割爱放弃大好前程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