裹,右边的耳朵上戴着一个足足有手镯大小的圆形银制耳环,脚上还穿着一双我爷爷辈那时候才有机会看见的草鞋,手里杵着一根略显黝黑的崖柏拐杖。那根崖柏拐杖此时正不断地滴淌着鲜血。
在这个中年人的左侧,站着一个身形干瘦的男人,他穿着一身黑色的蓑衣,头戴斗笠,脚下套着草鞋,手里拿着一根不知道是用什么动物的胫骨制成的节杖。
而他的右侧,还有着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她的脖子上戴着一个缀满铃铛的银色项圈,在雨夜中发出阵阵清脆的铃声。
这三个陌生人回头瞥了一眼我与许倩,随后又将目光集中在了面前的沈长秋身上。
“沈长老,十年未见,您可安好?”
杵着崖柏拐杖的中年开口了,他的声音沙哑而且低沉,如源幽冥,却是听得我浑身一个寒战。
沈长秋的脸上扯出了一丝干涩的笑容:“是啊,十年了,想不到你们这群后辈居然还记得我。你们现在到这儿来,是想干什么?”
“当然……是为了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