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新鲜的事物,入神了。直到豆芽催促他,他才伸手过去。摸她的枕头。听说姑娘都喜欢把贵重的东西藏在枕头里,她的枕头里还真有东西,是几个铜板。
豆芽向冷大公子请示,去柜子那找。
冷屠袖一个人,又认认真真打量了一番睡着的段水遥,凑的很近,仔细看着好像还挺耐看的一个姑娘,却也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她身上真的有传国玉玺吗?冷屠袖心里有个怀疑的声音,催促他邪恶的伸手又掀了人家姑娘的一角被子。被子里,她穿着粗布的中衣,没有什么走光的地方,只脖子里的那块玉露出来。
若教冷大公子看见别的什么露出来的地方,倒也不会太惊讶,他不近女色是出了名的。但偏偏是那块玉。有些老话都怎么说的,什么样的锅配什么样的盖,什么样的头戴什么样的帽,粉条炖白菜,芝麻也有绿豆爱。就他从小看他爹冷琤琤库房里那金山银山珠光宝气的眼力劲,单单一眼就能看出那砚台和他身上的墨锭绝壁是一块元玉上掉下来的两块肉,亲亲的一对儿。
怎么会这样?
冷琤琤打他时的怒吼又回想起来,“小兔崽子,就算你的命丢了,这块玉也不能丢。”
莫非是因为他爹在他小时候偷偷瞒着他,给他定了个娃娃亲?!
有人站在远处,抬头望着清道司的屋顶。
段水遥凑过去看冷屠袖脖子里的玉佩,冷屠袖低头看她。
人影相叠,好似缠绵。
那远看的人握着一支姑娘用的玉簪子,不紧不慢地把玩着。
……
突然地,段水遥的脑袋抬起来,撞在冷大公子下巴上,冷大公子捂着下巴,一时间抬不下下巴,只能仰头望月做呼啸状。
真疼。
“冷公子!”段水遥有点紧张有点严肃有点想法,“这玉佩……”
冷屠袖被小妮子感染,也有点紧张有点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