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的著作,只有一本教士私下撰写的西方宗教战争史罢了,里头有不少教会的黑历史,多少也有些参考作用。她是当成消遣来译的。
太后听了就感叹:“这西洋的和尚,也太霸道些,叫人听了都生气。你译了就译了吧,不必进上来给哀家瞧。”
赵琇恭身应了。
其实这时候,太后就该让姑娘们离开了,一会儿皇后还要过来的。可太后跟姑娘们相处得很愉快,就不由得多留了一会儿,就这么一小会儿的功夫,皇后已经到了。
她进了殿,直接就在正殿明间里跪下了,也不管太后是在哪间屋里,直接就哭道:“母后明察!媳妇冤枉!媳妇真的不曾想过要害那端嫔腹中的龙裔,求母后还媳妇一个清白!”
太后的脸又一次拉长了。这象什么话!
她气冲冲地起身走了出去,本想要把皇后叫进东次间里细说的,可是走到明间,皇后就哭着跪在那里不起来了。整座慈宁宫的人只要经过外头的院子,都能瞧见皇后如何哭求太后,而太后则气得什么话都不想说了。
赵琇等人再一次面面相觑。皇后堵在外头的明间,这叫她们如何走人?
这时候,从西尽间的帐幔后头转出一个三十余岁的宫人出来,吓了赵琇等人一跳,万万没想到那里还会有一个人。
汾阳王世子妃脸色白了一下,她担心方才自己与那郡王妃外甥女的对话,已经叫人听见了。太后若是知情,该不会指责她没有尽到长嫂的职责吧?
至于之前跟她拌过嘴的那一位,虽然也吃了一惊,眼中也有几分不安,但大体上还算是镇定的。若这人是有心在旁偷听,就不会在这时候冒出来,她来必然是要带她们从殿后离开的。之此她们几个说话时,这宫人说不定都不在殿内呢。
果然,那宫人走到众女面前,施了一礼,便低声请她们随她离开,说是太后娘娘的示下。众女也听从号令,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