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广平王是他同胞兄长。对他一向关爱有加,若真是双目复明,他做弟弟的理当为兄长高兴才是。怎么反而忌惮起来了呢?”
赵玮心中也有同样的想法,不得不说,这样的皇帝让他略有些心寒,以往对皇帝的崇敬之情也削弱了几分。不过他也不该叮嘱妹妹:“这些话我们兄妹间私下说说就罢了。你别再他人面前提起,最好是连在世子面前。你也别说这样的话。有些事,我们心里有数就成了,却不能主动说出来的,否则皇上只会越发恼怒。觉得我们家是在恃功生骄呢。”
赵琇自然明白这个道理,只是心里还是十分不忿。
又不是要求皇帝给什么好处,不过是想要点清静日子罢了。这也叫恃功生骄吗?皇帝一多疑,立刻就会变成世界上最讨厌的人呀。
她对赵玮说:“不管了。如果皇上是因为这样的原因,才要整哥哥的话,哥哥只当不知道就好。刑部就刑部,不过是差事罢了,在哪里当差不是一样?哥哥参与过堤坝案,对刑部事务也算熟悉,人脉也有,只管依从自己的心意行事便罢。广平王与世子都没有谋逆之意,反而对皇帝一再容忍,我们家更是规规矩矩的。皇上就算想要治我们,也没有理由。所以我们该做什么,就还做什么,用不着特地避讳。”
赵玮想了想,也点了头:“这样也好。料想皇上也不过是有几分猜忌罢了,只要我们不行差踏错,他就不会对我们做什么,否则又要如何令朝廷上下信服?”
本朝从开国以来,也曾有过勋贵皇亲受皇帝猜忌的例子,他们或是手握兵权,或是功高震主,又或是有过多次故意与皇帝做对的行径,但只要他们没有谋逆,也无大逆不道的罪行,就依然安安稳稳地伫立着,依旧安享富贵荣华。
赵琇自从受了宫嬷嬷与左嬷嬷的教导,就听了许多权贵圈子的秘闻,其中不乏类似的例子。所以她心里很清楚,皇帝猜忌——那不代表着什么,会因为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