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不可再出事了。
这么一想,米老太太就把话风一转:“儿啊,你大姐虽然有过这意思,可那时她公婆尚在,你姐夫又孝顺。外甥的婚事,你大姐自己是做不得主的,因此并没有说定。原本是约好了等两个孩子长大了再议的。如今你外甥既然已经聘了你侄女,可见我们莲姐儿与他无缘,你就别再强求了。”
这话虽然说得好听,但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不过是在为米度之开脱罢了。米度之之女确实不曾与赵玮订下亲事。一切都是他痴心妄想。而那所谓的等两个孩子长大后再议婚,自然也作不得准。先前建南侯之妹说得好,米度之女儿当时还不曾出世呢,连是男是女都不知道,议的哪门子的婚?
米省之见此,神情便是一松,旋即又露出冷笑来:“原来如此。亲家老夫人与外甥倒是一番好心,可惜这世上总有些人贪心不足重生潜入梦。为了私利,不惜颠倒黑白。背信弃义!”
想到自家独生爱女差一点儿就背上了姐妹夺夫的污名,自己的清名也差一点受损,他就气不打一处来。等此事了结,他若轻易放过了米度之,如何对得住父母亲族?如何对得住家族的好名声?!
拿定了主意,米省之便沉下了脸,对米度之怒喝道:“混账!你母亲都说清楚了,你还不赶紧认罪赔礼?!真想要亲家将你扭送官府,告一个讹诈之罪么?!”
米度之怨恨地盯着老娘,却是不甘心认命:“母亲!这么一门上好的婚事,您怎能说不要就不要了呢?!”
米老太太瞪儿子一眼,压低声音道:“不要再说了,真得罪了侯府,你不要命了么?”
米度之冷笑:“我是建南侯亲舅舅,他还能杀了我不成?!”
赵玮听了,脸色顿时一沉。
乌来兴迅速朝房东使了个眼色,那房东是个五六十岁的老头,看打扮也是小康之家出身,本来一直站在边上做壁花,收到乌来兴的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