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年纪也是才貌双全。郡公夫人真个好福气呀。”
张氏过年的时候,经历过南边各家亲友、同乡、世家、官眷们的连番试探,心中早已警惕了许多。听这妇人一张口就是奉承的话,哪怕张氏觉得句句属实。也免不了猜疑这人的用意,便不动声色地听她讲下去。
谁知这妇人翻来覆去。说的只有奉承话,还略有些试探的意思,想知道张氏的孙子孙女是否已有婚约。这跟张氏在南边遇到的那些人是一个用意,她心中冷笑。便淡淡地,没把话说死,但也没有表现出有兴趣谈论的意思。却略带儿不耐烦。她是这个反应,那奉承的妇人比赵家母子与卢三姑娘可有眼色多了。便也住了嘴,聊起了别的话题。
曹太夫人懒得理会上门的客人心里有什么盘算,她只拉着张氏说话,问上海府慈贤会的事。曹太夫人如今在这个组织里头也挂了名,还捐了二百两银子,却不是很清楚它能做什么。京中的慈贤会,虽然跟上海府的是一个组织,实际上并没有什么关系,组成后除了每月在贫民区施粥,给鳏寡孤独的人家送点银子,也没做什么了,反而成了京中贵妇们搏取好名声的工具。每次做了一丁点儿好事,就总有人宣扬得满城皆知,还出了好几位“善良”、“仁慈”、“菩萨心肠”的好姑娘、好太太。曹太夫人深知其中关窍,只觉得厌烦,因此才会格外关心,上海府那一个是不是也同样如此?
上海府那边的慈贤会,虽然也没少给慷慨解囊的贵妇人、娇小姐们搏取美名,但实事并没少做,比京中的要稍微好些。张氏介绍了几条,见曹太夫人吐嘈京里的慈贤会,便尴尬地笑了笑。
京中的慈贤会,如今是太后娘娘做的会长,怎么好说慈贤会的不是?况且,不管那些姑娘太太们是不是有心沽名钓誉,好歹她们也是真金白银地拿出来,并不是无中生有的。长期稳定的施粥,也能对贫民们有所帮助,总比什么都不做来得强。她们既出了力,得些名声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