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信,我怪想你的。你过得可好?家务都习惯了吗?”
“都好,叫你费心了。”方仁珠抿嘴羞涩地笑了笑,拉着她的手道,“我还未谢你呢。若不是你给我们家递了信,又请动了冯家姑母去救我姐姐,只怕我姐姐这时候早就叫丘家折磨死了。如今她得脱困境,身子又养好了,我们全家总算松了口气。”
赵琇哂道:“我就是帮忙传了个话而已。其实也是因为看不惯丘家行事的缘故。我原先也没料到他家竟然会这样大胆。说起来,事情经过我大概听你家那位嫁了新任苏州布政使的姑母说了,不过她也是看姐妹的书信才知道的,许多细节也不太清楚。我跟她不熟,不好问得太多,只好忍到今日才来问你了。你姐姐如今既然跟丘家那个和离了,那这事儿也算是闹大了吧?丘家如今可受了什么惩罚?”
方仁珠叹了口气:“和离是和离了,但事情算不算是闹大了,我也说不准。”
赵琇不解:“这是什么缘故?丘家原本到处嚷嚷说你姐姐怀孕了,如今还未生产呢,忽然和离,外头的人怎会不议论?你家难道还能帮丘家隐瞒世人不成?该不会是为了怕影响方家女的名声,又或是为了你姐姐的名誉着想之类的理由吧?”
方仁珠摇头:“这怎么可能呢?被人这般欺到头上,还要忍让,传出去了,方家女才要丢脸呢。此事一出,家母闯丘家又亲眼目睹了姐姐的可怜境况,又怎会替他家隐瞒?不但方家的姑祖母、姑姑、姐妹们,就连姻亲的家里,也都听说了。众人都说丘家不是,还有御史在朝上参了眉山侯父子。丘家长子丘惠权原替他弟弟在禁军中谋了个差事。因此事丢了,就连眉山侯都受了训斥,丢了身上仅有的闲职。至于丘惠权,他原在御前当差,御史也参他明知家人违礼,却视若无睹。他不知是真的心中有愧,还是以退为进。向皇上请辞。皇上竟答应了。许多人都深感意外呢。他素来被认定是皇上的心腹,不成想皇上竟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