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赵琇觉得这个理由还是挺合理的。
不过张氏却道:“这是其一,其二却是因为太后不喜。钟家毕竟参与过谋逆,虽然因为王爷与世子的缘故。太后不曾迁怒王妃,但也不赞成对王妃太过厚待。先帝周年,宫里宫外自然是以祭祀先帝为主,这时候广平王府自家办个小仪式也没什么。但要是劳师动众,令满京城的官眷都前往拜祭。太后定会不高兴的。”
赵琇讶然:“怎么会?就算钟家不好,也跟王妃没多大关系吧?钟家还要害王妃的亲儿子呢,王妃自己都恨得要死。况且钟家坏事后,王妃的头衔并未被削。一应待遇也如常。太后怎会恼了她呢?”
张氏叹道:“太后虽没有明说,但平日听她说话,几乎就没提过王妃。想来心中确实有怨,身边的人也都清楚。因我们家与王府来往得多了。我去年头一回进宫见太后时,来领路的宫人还曾在私下提醒过我,让我少提王妃呢。不过太后对王爷与世子,是一如既往地疼爱,倒也不曾因王妃之故,而有所疏远,反而因为世子年少失母,太后对他更多了几分怜惜。”她犹豫了一下,才道,“太后曾经担忧过王府中馈无人照顾,只能由世子与总管料理,还向进宫晋见的外命妇打听过,是否有年纪大些又稳重能干的女孩儿,可以给王爷续弦,又或是充作侧妃。不过王妃周年未满,王爷又要守父孝,所以没听见有下文。但王爷还这般年轻,肯定是要再娶的,只是我瞧他对王妃依然思念得很,多半不肯续弦,顶多纳个侧妃就算了吧?”
赵琇还是头一次听闻这种事,不由得大吃一惊。不过仔细想想,广平王如今的年纪不过三十多岁,在现代就是一大龄青年,让他一辈子不再婚,也确实太难为他了。他双目失明,身体又不好,生活起居都需要有人贴身照顾。他没有纳过妾,王府里连个通房都没有,平时都是儿子高桢带着几个心腹下人照料他。可是高桢还年轻,总不能一直陪在父亲身边,哪儿也不去,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