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东元国皇宫里的一段传奇了。
谢东篱点了点头,轻轻咳嗽一声。
坐在车外的阿顺立刻道:“外戚入宫,有规定的程序。你们按照规矩去递牌子,在这里胡搅蛮缠做什么?难不成还要逼着我们谢家,不让你们进宫就不起来了?既然如此,你们就跪着吧!”
外面跪着的人是婉皇贵妃的嫡亲大哥,闻言跪也不是,站也不是,十分尴尬。
“走吧。”谢东篱淡淡吩咐一声,握住盈袖的手。
车夫扬起鞭子,狠狠抽了一下拉车的马。
那马长嘶一声,前蹄扬起,往下砸去。
跪在马车前面的谭家人抱着头滚到街边,才躲开了大车。
围观的人群不由指指点点。
有几个事先就预备好的人互相交换着心领神会的眼神,开始引导舆论。
“谢大丞相真是厉害啊!自己的儿子做满月礼大张旗鼓,宫里的小公主却冷冷清清无人问津……”
“是啊,谁叫陛下突然重病不起呢?没爹的孩子像根草啊……”
“婉皇贵妃做完月子了,应该可以出宫走动了吧?”
“陛下病重,婉皇贵妃作为后宫第一人,又是玉皇子生母,恐怕应该帮谢大丞相分担一些重任才好。”
……
回到家里,盈袖给谢东篱取下大氅,轻声问道:“婉皇贵妃生的小公主也已经满月了吧?”
那些人确实没有说错,婉皇贵妃生的女儿确实已经满月了。
只比小元宝晚两天而已。
今儿应该就是正日子。
谢东篱不以为然地道:“谁记得?关我们什么事?”
“你也不能这么说,你是大丞相,既然担了这幅担子,皇室的事也当操一份心。”盈袖轻声抚慰他,“你以前总是面面俱到,如今怎么有些肆无忌惮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