珊沉吟道,“东篱这一次可不能再姑息她了。再是亲戚,也经不起这样的折腾。”
“我省得,早已经跟他说过了。今天就是东篱让我来找陆瑞兰要证据的。”沈咏洁叹息一声,知道一定是谢东篱做了手脚,但是不管怎样,他既然挖了这么大坑,陆瑞兰就一定会摔得很惨。
……
陆瑞兰一径来到谢家门前,要他们把阿颜交出来。
因盈袖和谢东篱都已经对谢家下人说过,跟刘家大房全家都不来往了,他们上门,直接打出去。
陆瑞兰在门口闹了半天,盈袖和谢东篱都没有出面,反而是西城坊区的坊正带了人来了,将她赶走,不许她在这里无故喧哗。
被赶回家后,陆瑞兰在家里歇了几天,反复想着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知道一定是谢东篱将盛琉璃藏了起来。
而刘东义这些天一直在外面奔走,找以前的同袍走门路,想试试能不能再入东元国的军队。
结果确实如同谢东篱所说,刘东义不管如何努力,那些人就是不肯松口。
东元国的仕途之门,完全在刘东义面前关闭了。
他满心彷徨,对陆瑞兰也看不顺眼了,在家喝了酒就对她横眉冷对,骂骂咧咧。
陆瑞兰跟他做了这么多年夫妻,怎么受得了这种气,心一横,就向大理寺递了状纸,告了谢东篱三大罪。
一,不孝尊长,不顾兄嫂的养育之恩,将他们扫地出门。
二,不尊圣上,有僭越之意,其心可诛。
三,不顾人命,将给他生了女儿的盛琉璃拐带禁闭,不能见天日。
她已经打定主意,一拍两散。
既然谢东篱不为他们着想,她也不再为他着想。
这个状纸一递上去,就被大理寺卿亲自送到谢东篱的案头,苦笑着说:“大丞相,您看看,这件事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