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的府邸。我这个做爹的还要几分脸面。不会去跟儿子争家产。况且我是先帝御封的亲王,住到郡王府,与礼不合。”
齐言榕说他一个亲王住到郡王府是与礼不合。其实还有一层意思,是暗刺齐诚帝的岳父一家人以国公的身份住亲王府制式的宅子,也是与礼不合。
一棍子打翻两船人,而且占了天时地利人和。礼仪规矩人情都在他这边,齐诚帝的心腹太监生生被憋得说不出话来。
“我就在这儿跪着。抗旨之罪,我齐言榕领了。八弟,哦,不对。八弟已经是皇帝,皇帝陛下要杀要打,悉听尊便。”齐言榕大义凛然说道。“不过,还望圣上放过我的妻妾子女。不要与他们为难。我跟他们都没有接触过,他们要来看我,都被我打发走了,还请圣上放心。”
这一番话,又占了人之常情和亲情大义的理,简直要让齐诚帝削了面子又没里子,活脱脱里外不是人。
人群中有些观望的人认得以前的齐言榕,对他今日这不卑不亢,不急不躁的态度立刻刮目相看,都在心里暗道,大皇子榕亲王殿下这些年在异国他乡肯定吃了不少苦,不然不会变得这样懂事和犀利。
想当初,齐言榕可是性子暴躁无比,只看拳头说话,领着军职,骄奢淫逸的名头在中州大陆上响当当。
如果当初齐言榕有这番模样,先帝肯定是要将皇位传给他了……
大家摇头叹息着,看着齐诚帝的心腹太监匆忙上马,落荒而逃,往皇宫跑回去了。
“圣上!圣上!那榕亲王拒绝进宫!”齐诚帝的心腹太监急匆匆来到齐诚帝的御书房,抹着额头上的汗大声说道。
“哦?他敢抗旨?”齐诚帝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微笑,“抗旨,可不是轻罪啊……”
轻则杀头,重则灭门。
那心腹太监听了齐诚帝的话,脸上的神情十分尴尬,他走近几步,凑到齐诚帝耳朵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