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上首位置上,威严地问道。
凡春运张了张嘴,恐惧地发现自己又不能说话了!
“哑口无言了吧!”刘侍郎又将惊堂木一拍,“来人,让她画押!女飞贼金燕子罪大恶极,理当处斩!”
几个衙差拿着写好的证供走过来,按着凡春运的手指画了押。
谢东篱点了点头,“将她先收押在白塔大狱,择日处斩。”
凡春运听见白塔大狱四个字,差一点晕死过去。
这一次,她隐隐觉得不会如同上一次那么好运了。
这一次,她无比怀念那个对她永远心软的姐姐……
“谢副相!能不能求您给我姐姐带个口信,就说我对不起她,想见她最后一面?”凡春运咬了咬牙,对着谢东篱的背影叫道。
谢东篱回头看了看她,说了一句奇怪的话:“我这人一向睚眦必报,最擅长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凡春运听得莫名其妙,就这样被人带到白塔大狱的顶层关了起来。
她看着这间狭小的屋子,看见了那一道通往塔顶的旋梯,正在琢磨等盈袖来了,她要如何求情,只要这个愚蠢的姐姐再一次心软,她发誓一定先整死她……
“哈哈,果然是个绝色,只可惜破了身子。”
“在窑子里待过,床上功夫想必不错!”
几个看上去就穷凶极恶的男子推开门走了进来,狞笑着逼近了凡春运。
凡春运瞪着他们,脸上的表情如同见了鬼一样。
这这这……这不是她曾经对她错认过的那人说过的,她要对姐姐盈袖做的事吗?!
“……将她关入白塔大狱,然后马上找一群最穷凶极恶的男人轮了她……”
当你做的每一次恶,设的每一个局,最后都会回到自己身上,这种打击,足以让任何人崩溃。
凡春运后悔得肠子都青了,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