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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气呼呼地翻了个身,背对着谢东篱,一只手伸出去,在床帐上无意识地划拉,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明白自己在画着谢东篱的名字。怔了一下,像被火烫一样,忙不迭地缩回手。
背后传来谢东篱低沉的笑声。
盈袖全身僵直。
难道这厮并没有睡?
那岂不是他将她刚才做的蠢事看在眼里?
真是太羞耻了……
盈袖两手绞在一起。恨不得绞断十个手指头。
谢东篱从背后拥住她,一双大手握住她绞在一起的十个手指头,一根根解开,握在他温暖干燥的大掌中。低沉的嗓音在静夜里如同裹着蜜,她的耳朵都快受不了了。
“……想问我。为什么不说话?嗯?”如果盈袖这时转过头,就能看见谢东篱的眸子在黑夜里惊人地明亮。
“没……没什么想问的。”盈袖硬着头皮说道,在心里暗暗接了一句,先前问了。你没回答,我怎么敢再问第二次?
说来奇怪,这一次谢东篱归来之后。盈袖隐隐感觉到他跟以前不一样了。
换做是以前的谢东篱,虽然也很强大。但并没有这样厉害的震撼力。
谢东篱将她拥得更紧,慢慢吻上她的耳垂,一边在她耳边含含糊糊地道:“……你不是想问我,有没有听见那慕容长青说的话?想知道我怎么想?”
盈袖这时只感激这是在黑夜里,而且背对着谢东篱,所以他看不见她的脸几乎热得要烧起来了。
可是谢东篱并没有接着说下去,而是开始专心吻她的耳垂,顺着耳垂移到她的颈项,又不说话了。
盈袖耐着性子等了半天,见他还是不说,有些急了,嘟哝道:“……知道还问我?你又不说,我怎么敢问?”
“你不问,我怎么知道说什么?”谢东篱含笑,将她的手掌握住,慢慢向上,放到她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