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到瓮里,夏天就可以拿出煮茶吃。”
这可真是文人雅士做的活儿,盈袖满脸是笑,道:“我是个粗人。扫梅花上的雪,都要靠谢郎了。”
“你怎么能说是粗人呢?你好歹是我徒弟。你这样说,置为师于何地?”谢东篱戏谑说道,一边握了她的手,往外走去。
因是谢东篱带盈袖出去。谢家就没有派许多侍卫,只是几个谢东篱常带的心腹,还有阿顺跟着一起出去。盈袖甚至没有带丫鬟婆子。
谢东篱和她坐到车上,才问她:“谢隐呢?这两天没有看见他。”
“我让他去守着小磊去了。”盈袖握住他的手。将自己的手放在他的手掌上,他的手那么大,更衬得自己的手不盈一握。
谢东篱默了默,道:“是我考虑不周,应该给小磊再找一个得力的暗卫。”
如果有谢隐在盈袖身边,那天晚上,她就不会被夏凡打得几乎去掉半条命了。
“不能怪你。谁知道夏凡会突然跑过来?”盈袖撇了撇嘴,对夏凡还是耿耿于怀,“五爷,有件事我早想问你了,夏凡为何……为何跟咱们的功夫如出一辙啊?”
盈袖琢磨着,夏凡会不会跟谢东篱是同门师兄弟这个样子。
如果这个猜测是真的,她就要叫夏凡“师伯”或者“师叔”了。
没料到谢东篱却摇了摇头,道:“他的功夫是祖传的,跟我们没有关系。”
“啊?真的?”盈袖眼前一亮,心头些许的不安马上烟消云散,她也给谢东篱整了整衣袍,道:“对了,我给你做了个紫貂风帽,我给你拿来戴上啊。”
谢东篱笑着看她在身边的包袱里翻了翻,找出一个暗紫色貂毛出锋的卷帽,给他戴在头上,平添几分贵气。
两人坐着大车,一路来到西市的入街口上。
盈袖探身看了看,问谢东篱:“你确定要下去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