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到了一个格外精妙的地步。
她这些日子出的主意,无一不顺顺当当地实现了最终目的。
而且她的想法多是从商人的角度出发,总是力图让多方得利,这样别人才会为你的事出力。
只想着吃独食的人,是做不大生意的。
这种思维用在官场上一样适用。
陆瑞兰和宁舒眉都站了起来。道:“我们去找你大哥、二哥说一说。想法把刘家的事,捅到新皇帝那里去。”
盈袖点了点头,“让大哥、二哥小心些。不到最后关头。他们不能露面。”
“这是自然。”陆瑞兰和宁舒眉携手离去。
她们走了之后,盈袖在庭院里转了几圈,就决定明日出去找找盛家药铺。
盛家虽然隐居,但是天下药铺还是盛家产业。每隔几年要来收利息的。
但是天下药铺现在也是隐姓埋名,不叫天下药铺了。
它表面的身份。也许是赫赫有名的大药铺,也许只是街边的一个不起眼的小药铺。
盈袖并不知道到底哪一个是真正的盛家药铺,但是她反正有的是空闲,就一家一家问过去。只是想他们向盛家传个话,问问谢东篱的近况。
再过几天,谢东篱就走了半年了。
足足六个月。她已经快受不了了。
自她重生以来,这还是第一次。谢东篱跟她这么久没有见面。
……
刘家人借着当初谢东篱在北齐留下的人手,终于将刘家的事,送到了新皇帝齐诚帝面前。
齐诚帝果然不负所望,见了这件事大喜,借机将兵部一干不听他话的旧人一竿子全撸了下来,换上对自己忠心耿耿的兵部官员,算是将军队握在自己手里,这样不怕他的兄弟们造|反。
然后命人清查当初刘家的命案,到底有没有猫腻在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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