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刘斐一定是不能再让他兴风作浪了。
如果不是这人,他们东元国怎么会遭受这场无妄之灾?
凡春运的魅力再大,也不过是能对那些好色男子有影响力。
而先前那些哗变的北齐禁军就对凡春运毫不感兴趣。并且对她恨之入骨。
想到这里,盈袖咬了咬牙。将匕首收了起来,左手腕一抖,将谢东篱给她的光剑取了出来。
刘斐只觉得眼前光芒大盛,一支银白色如同月亮一样散发银光的东西在对方手里习习伸展。从一个小光点,变成一支长剑!
盈袖光剑在手,功力立刻大增。她挥舞着光剑,急步旋转。整个人和剑光几乎融为一体。
也正因为她这里剑光大盛,将不远处哗变的北齐禁军也引了过来。
刘斐大惊,转身要逃,但是没跑几步,盈袖已经一个纵跃,跳到他前方,手中光剑从头顶斜刺下来,挑中了刘斐肩膀上的琵琶骨。
“啊——!”刘斐痛得长啸一声,一口鲜血喷了出来,“你是谁?你到底是谁?我们师出同门,你为何苦苦相逼?同门相残,难道不怕师长怪罪?!”
刘斐认出面前这人的身手,就是那夜在东元国白塔大狱附近跟他交过手的那个小太监!
盈袖当然不会回话,只低低一笑,手中的光剑挥舞得更加滴水不漏。
刘斐一边肩膀的琵琶骨被挑断了,先前又受了弩伤,此时已经是强弩之末,他踉踉跄跄绕着圈儿地奔跑,躲避着盈袖凌厉的攻势,左支右绌,狼狈不堪。
云筝回头看了一眼,心里一动,忙拽了拽夏暗香的衣袖,“县主,刘首领好像支持不住了!”
夏暗香头也不回,柔声道:“这个时候,我们不要给刘大哥添乱。我们能逃出去,就是刘大哥最大的心愿。”说着,脚步不停,跑得几乎比云筝还快。
盈袖见前面两人越跑越远,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