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冷冷说道,“你们都别走,给我在这等着。男宾们明明在外院吃酒,你们为何跑到内院?”
她的目光凌厉,看得这些男人不由自主低下头,不敢跟她对视。
“走!”盈袖朝自己的婆子扬了扬下颌。
那婆子推着夏暗香往回走,一边道:“你刚才从哪里来的,就回哪里去。”
云筝远远地看见盈袖过来了,马上脚底抹油,悄悄溜走了。
她本事高强,平日里没有显露出来,此时为了救急,她只好使了出来,只几个纵跃,就离开了二门,往外院去请盛郎中去了。
盛郎中今日也跟着他们来元亲王府贺寿,但是他不想跟众人一起坐席,所以元健仁专门在客院给他准备了一桌酒席,让他一个人自吃。
云筝推开门走进来,着急地对盛郎中道:“盛郎中,我们县主不好了,刚才在内院被元亲王差一点玷污清白,她为了自保,失手刺死了元亲王,您快去救救她吧!她被人抓住了,连衣衫都不给穿,推着在府里乱走!”
盛郎中一听,抓起自己的药箱背在身上,飞快地冲了出去。
元亲王府里此刻到处是侍卫,盛郎中还是拿出了元健仁给他的一枚小印,才得以往内院过来。
这边盈袖带着婆子押着夏暗香回到刚才那个院子里。
太医已经先进来了。
他们刚一进门,就看见太医从地上站起来,站在元健仁的尸体旁边,摇头道:“王爷早就死了。那剪刀一入胸口,就死了,还怎么救?”
“爹——!”盈袖叫了一声,不由自主流下泪来。
虽然她跟元健仁已经仁至义尽,但到底是亲生父亲,乍然见他死了,还死得这样惨,心里还是很不好受的。
夏暗香再一次看见屋里的惨景,虽然是她动的手,此时也受不了了,两眼一翻,软软地晕了过去,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