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承认自己去过南郑国,只是摇头道:“没有,我没有见过你。”
“那你知道我是阿细?”阿细更加疑惑了。
她是苗女,身上带蛊,有种天生的直觉,可以分辨对方是善意还是恶意。
她也是靠着这一点直觉,才千里迢迢。顺利地从南郑国来到东元国京城。
盈袖笑着指了指车外:“刚才我听见那些人这样唤你的名字,就知道了啊。”
阿细这才明白过来,点了点头,“多谢你。”
“不客气。”盈袖笑眯眯地道,又问她:“看你的样子,不是我们东元人啊?跟那王家人是亲戚?”
阿细想了想,道:“我是南郑人。那是王家?他们不让我见王郎。”说着。委屈地眼泪都流了下来。
盈袖忙拍拍她的肩膀。想要安慰她,突然觉得自己左手腕的玉镯又开始微微发热,心里一惊:难道阿细身上还有蛊?!
阿细也察觉到异样。笑着道:“不用怕,不对你用蛊。”
她拍拍盈袖的肩膀,又指指自己的胸口,“阿细的朋友。死也不会用蛊。”
盈袖有些感动,笑着点头:“可别在东元国说‘蛊’字。大家不喜欢听。听见会把你抓起来。”
阿细沉默了一会儿,道:“他们怕阿细有蛊,所以不让阿细见王郎?”
“那你跟王家人说了有蛊吗?”盈袖细细地问她,眼光不断往阿细肚子上瞟。
阿细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摇头道:“没有,阿细没有对人说有蛊。你第一个。”
盈袖吁出一口气,真不知道是要感谢阿细对她另眼相看。还是感叹自己跟“蛊”缘份……
“王郎是谁?你是来找他的?既然你已经找到他,为什么还要跑出来呢?”盈袖本来不是很喜欢管闲事。但是如今王家跟他们谢家扯上了关系,而王家一向是跟张家交好,所以她不得不对王家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