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如果我一粒解药都不给呢?”
“你觉得那两人都死了,结果会更好吗?”谢东篱看了她一眼,“觉得自己心慈手软?”
盈袖仔细想了想。又摇头,缓缓地道:“也不一定。我觉得,以北齐的实力,我们还是不能把对方逼急了。这些年,北齐没有下狠手吞并我们东元,不就是有那兄妹俩的缘故吗?”
特别是元应佳,他是北齐公主的嫡孙。而且亲近北齐国。以前更是唯一的皇位继承人皇太孙殿下。
北齐国是因为有他在,才暂时没有对东元国动武吧?
盈袖继续说道:“如果这一次真的把这俩都弄死了,北齐肯定放手攻打我们东元。而北齐一动手。南郑肯定要跟着浑水摸鱼。”
以他们东元国韬光养晦三十年的实力,对抗一个国家还行,但是要同时对抗北齐国和南郑国,嗯。那画面太美没法看……
谢东篱动容地看着盈袖。
不知不觉间,她的见识和眼光已经超越了小家和后院。而是将目光投向了整个中州大陆。
以大地为棋盘,三国为棋子,他们之间的每一次争斗,都会关系到国之重器。
“你果然长见识了。”谢东篱点了点头。目光里满是赞赏之意。
盈袖心里一喜,笑道:“我学得不错吧?”
“那是自然,也不看是谁手把手教出来的。——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你跟我在一起,会越来越厉害。”谢东篱一点都不脸红地往自己脸上贴金。
盈袖想啐他一口。但是再一想,人家确实没有说错,人家是副相,是状元,是“最是才高看谢郎”的谢郎!
一时不知该如何反应,脸上的神情很是纠结。
谢东篱瞥见她的神色,了然她的想法,唇角不由敲得更高。
两人来到内院正堂,沈家的亲戚果然都到了,给沈咏洁撑腰,也是给盈袖撑腰r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