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谢东篱居然连她这点微妙的心情都顾及到了……
谢家人走了之后。盈袖看着谢东篱,感慨说道:“幸亏今年还有一个好日子,我真要感谢编写这古历书的人。”
谢东篱笑了笑。将那历书扔到一旁,一撂衣袍坐了下来,自得说道:“那你得感谢你夫君我。”
“为何?”盈袖一愣。
“因为这历书是我刚编的。”谢东篱低头拿茶盖拨了拨茶碗沿子,“一夜没睡。才写了这本历书。”
盈袖:“!!!”
……
吃了午饭,谢东篱送盈袖去她娘亲养病的庄子。还带着小喵。
“碰巧”沈咏洁和小磊的病都好了,正要回城里的忠贞国夫人府。
“娘,小磊,你们没事了?”盈袖高兴地拉着他们的手。转头看看娘,再看看小磊,笑得合不拢嘴。
“没事了。早就好了。”沈咏洁笑着对她眨眨眼。
谢东篱恭恭敬敬拱手行礼道:“沈夫人,上次大婚的时候因我突然病倒。未能拜堂,我一直觉得过意不去。这一次,家里人特意挑了十月三十日,准备妥当,让我跟袖袖把拜堂礼继续行下去。”
“啊?真的?!”沈咏洁喜出望外。
她最遗憾,就是没有能参加盈袖的大婚。
当然她也知道,这怪不了谢家,完全是他们家出了事,殃及谢家而已。
盈袖当然知道谢东篱并不是那么无辜,至少那幕后之人是冲着他来的,不过她不打算在娘亲面前多说这件事。
男人在妻子和母亲之间要善于和稀泥,不能在两者之间互相传话。
女子也一样,在丈夫和娘亲之间,也要善于隐恶扬善。
人际关系是不能太较真的。
水至清则无鱼,人至察则无徒。
谢东篱郑重点头:“这种事怎么能说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