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不会来。因为你大嫂、二嫂都说要来。再说及笄礼本来是女人家的事……”盈袖一直盯着谢东篱细看,发现几天不见,他好像又生得更好了。
那双深不见底的双眸只要定定地看着你,真是让你的心都能化了……
盈袖不由自主别开头,脸上飞起两片红晕。
这两片红晕真正取悦了谢东篱。
他刚才的不悦情绪马上一扫而空,声音也温柔下来:“嗯,我会去的。——及笄礼。你家里都准备好了吗?”
“好了。”盈袖得到他的保证。十分高兴,忙点头给他掰着指头数:“正宾请的是我外祖母,托盘的有司是我大伯母。赞者是我表妹遇乐,都是我家的至亲。”
“你倒是肥水不落外人田。”谢东篱笑了笑,转而叮嘱她,“这几天。你不要到处乱跑了。”顿了顿,又道:“齐王府最近晦气得很。你要小心。”
盈袖知道谢东篱说的是齐王府的几桩命案,不由揉了揉太阳穴,道:“真的跟我们没关系。不知道为什么这些人就要往我们头上按。”
“这有什么不明白的。”谢东篱不以为然,“他们为了不用去南郑国做质子。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的。”
听谢东篱这话,他好像也认为这些案子是齐王府贼喊捉贼。
盈袖眼前一亮,心中对谢东篱又亲近了几分。自己就拉了锦凳往谢东篱身边凑近了些,笑道:“五哥。你这话说得真是好听。我就喜欢听你这样说话!”
特别是声音,谢东篱的声音真好听……
盈袖在心里默默地加了一句。
两辈子加起来,她也没有听过比谢东篱更好听的男子声音。
谢东篱斜睨她一眼,起身道:“好了,快回去吧。”顿了顿,又道:“及笄礼之后,就要准备成亲了。你收收心吧。”
盈袖:“……”这话好像跟她娘经常说的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