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近的人了。
不过她有些怕他,不能像在师父面前那样自如。
而且谢东篱有那种病,她只有对他敬而远之。
采桑叹口气,也许是她看错了,郡主心里确实有谢副相的,毕竟她对谢东篱,和对慕容长青是两种完全不同的态度。
她低下头给盈袖做小衣,一边缓缓地道:“郡主不要着急。奴婢觉得,如果您有什么不满,可以直接跟谢副相说。谢副相对您那么好,您要对他说实话,他一定很高兴。”
盈袖心里一动。
是啊,她怎么没有想到呢?
对于谢东篱那种聪明人,耍小聪明是没用的,只有说实话,才能以心换心。
她拊掌道:“采桑你真厉害!我听你的了!”
“郡主说笑了。”采桑莞尔,“郡主是当局者迷,奴婢是旁观者清。”
“采桑你更厉害了,连成语都用得这么好。来,这支绞丝金镯子,就送给你了。”盈袖拉开妆奁匣子,找了一只七两重的绞丝金镯,套到采桑手腕。
采桑吓了一跳,“不行不行!这太贵重了!”
“贵重什么?郡主我发话,你敢不收?”盈袖斜睨她一眼,自己拿了一本书盖在脸上,倒在长榻上睡觉去了。
……
这一次的正月初五饺子宴,在京城的世家大族掀起了轩然大波。
被邀请的姑娘有四五个都肚子痛。
因皇后齐雪筠和应蓝郡主病得最重,大家也不说什么了,只不过大家打定主意,以后再也不去皇后齐雪筠的饺子宴了。
因此皇后齐雪筠在东元国举行了三十多年的正月初五饺子宴,在永昌五十年的正月初五,正式寿终正寝。
皇后齐雪筠认为都是元健仁认祖归宗,因此挡了她的气运的缘故,对他更是看不顺眼,此是后话不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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