袖不由大汗。——娘唉,要不要这么精明啊?!
她一时情急,不知道该怎么应付,只好捂着自己的头,叫道:“娘,我头好痛!我是不是生病了?”
沈咏洁一摸她的额头,发现真的很烫,忙放下刚才的疑问,吩咐道:“快去床上躺下歇着,可怜的袖袖,娘去给你煎药!”
司徒盈袖一边躺下来,一边悄声道:“娘,谢大人说,晚上会来拜访您,说有重要的事要跟您说。到时候有什么疑问,您问谢大人好了。”
想到谢东篱那么聪慧,而且巧舌如簧,一定能应付娘亲的盘问的。
司徒盈袖放心地躺下,很快就睡着了。
“谢副相今日还在主持秋闱,白天肯定没有空。明日就是秋闱最后一天了。”沈咏洁喃喃自语,坐到司徒盈袖的床边细细思量。
到了傍晚时分,秋雨淅淅沥沥下个不停,谢东篱冒雨来到司徒府,求见沈咏洁。
沈咏洁一直在等他,见他求见,忙让人领他来至贵堂的东稍间说话。
谢东篱手里拎着一个木盒,先送到沈咏洁面前,道:“沈夫人,这里是一百八十瓶碧玉凝露,您拿去给司徒大小姐治伤吧。”
那盒子一打开,就看见里面整整齐齐码着的白玉小瓷瓶,看得人眼花缭乱。
“怎么要这么多?”沈咏洁有些惊讶,“用得着吗?”
“一天用一瓶,起码要用半年,一定用得着的。”谢东篱诚恳说道,“我亲眼见了司徒大小姐胸前的鞭伤,实在太严重了,所以先准备了一百八十瓶试用。如果效果好,我再准备两百瓶。您放心,一定不留疤痕。”
沈咏洁敏锐地觉察到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她眯了眼,一字一句地道:“你,谢副相,看了我女儿胸前的鞭伤?怎么看的?看了多少?”
谢东篱一脸肃然,“解开衣裳看的,全都看了。虽然是为了救命,事急从权,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