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面前大放厥词,说我还念着张家的那桩亲事,还说造化弄人,让我不要再纠缠了,并且保证你不会将这些话告诉别人,只会‘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司徒盈袖虽然对“大放厥词”这个词用在她身上有些不满,但是后面那些话确实是她那天说的,便点了点头,“我是说过这些话,而且我只在您面前说过,绝对没有对别人说过,包括我娘亲、弟弟和表妹,一个字都没有提过!”
“没有?”谢东篱唇角噙着一丝冷笑,站了起来,往司徒盈袖那边走了过去。
司徒盈袖不由自主往后退了几步。
但是很快她就停了下来。
因为她已经退无可退了。
后面便是待霜亭的朱红色廊柱,再往后她就要栽到亭子下面的池子里去了……
司徒盈袖背靠着廊柱,瞪了谢东篱一眼,警告他道:“你别过来!就站那儿说话!”
谢东篱肃着脸,一直往前走,直到走到离她只有一根手指的距离的时候,才停了下来。
他们站得这样近。
司徒盈袖能够感觉到谢东篱清冷的呼吸在自己头顶徜徉,像是有一只最温柔的手在给她梳头,头皮被揉捏得恰到好处,那股酥麻酸痒从头顶心直冲而下,一直贯穿到她的脚指尖上……
藏在绣鞋里面的脚趾头暗暗蜷了起来,司徒盈袖清了清嗓子,抬头看着谢东篱,鼓足勇气道:“谢大人,您真的是误会了。外面的传言真的跟我无关。至于那些话为什么跟我说的差不多……我觉得您不能只想到是我传出去的……事实上,那些谣言只能证明,有很多人,跟我的想法差不多……”说完她就别过头,把目光投向远处,不敢看谢东篱清冷的眸光。
谢东篱微微弯下腰,在她耳边道:“看着我!”
司徒盈袖只好斜睨着他。“……有何贵干?”转眸看见谢东篱的头垂得那样低,和她的面颊离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