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去刑部看二弟。”
赵氏点点头,“有劳大哥大嫂。”说完垂首站在一旁只不断拭泪。
张绍洪就把今天上午大朝会的事说了一遍。
张老夫人又气又急,道:“你说什么?全儿打折了谢侍郎的手臂?!”说着,她转头怒视着赵氏:“你生的好儿子!闯出这么大的祸,你们只是罚跪祠堂,难怪别人不放过你们!”
昨天*全在司徒府闯的祸,还没有人跟张老夫人说。
他们又不住在一个府里,张老夫人就更无从知晓了。
“娘啊,全儿已经知道错了,您就别责怪他了,还是想想怎么救二爷吧。”赵氏拿帕子醒了醒鼻子,不想继续责怪自己的儿子。
“糊涂!”张老夫人拿拐杖杵了杵地,“你说,好端端地,为何全儿要打折谢侍郎的胳膊?”
张绍洪略知一二,叹息着摇头道:“还不是为了退亲的事……”
赵氏一下子反应过来,指着张绍洪和曾氏道:“大哥大嫂,这件事完全是因为你们而起。要不是你女儿逃婚,不愿嫁给谢东篱,他怎么会恨上我们?!——我们全儿和二爷根本是代你们大房受过!”
“退亲?”张老夫人更加疑惑了,“怎么又扯上退亲了?这都退了两年多了吧?”
赵氏就叽里呱啦地道:“娘不知道吧?昨天司徒府的大小姐跟长兴侯府的世子退亲了。我们全儿不过是嘲笑了司徒大小姐几句话。您知道,司徒府是商人,嘲笑他们怎么了?结果就捅了马蜂窝!谢家的小厮嫌我们全儿说退亲,是影射他们家谢大人,就跟我们全儿打起来。后来谢侍郎也下场,我们全儿不小心……”
“真是嘴贱!哪壶不开提哪壶!”张老夫人怒骂赵氏,“你管不好儿子,就送过来我管!免得被他一个人连累我们张氏满门!”
“娘啊!娘啊!您救救我们二爷吧!”赵氏见势不妙,忙把话题又转到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