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疹,严重还会发高热,看上去挺吓人的。——师父,您有没有什么法子可以治这种疑难杂症?”司徒盈袖热心说道。将谢东篱的病情仔仔细细从头到尾说了一遍。
不过为了谢东篱的脸面着想。她并没有指名道姓,只说是一位长辈。
师父听了,半天没有言语。
“……师父?您也没有法子?”司徒盈袖很是失望。她摸摸头上的束发金环,喃喃地道:“难道真的要把小磊给他做儿子,为他养老送终?”
师父这时才咳嗽一声,问道:“这怪毛病也不是不能治。”
“啊?师父您能治?!”司徒盈袖眼前一亮。双手合什站在师父面前,央求道:“师父快说快说!”
“……让他出家做和尚就不治而愈了。”师父淡淡说道。握住司徒盈袖的手,带着她离开这片港湾,往院子那边走去。
“师父您说笑吧?”司徒盈袖的脸垮了下来,“怎么能让人家出家做和尚啊?人家年轻有为。还没有成亲呢!”
“那你说是长辈?”师父停下脚步,定定地看着她。
“长辈是辈份高,又不一定年纪老。”司徒盈袖抿了抿唇。忍不住斜了师父一眼,“师父。您真的不能帮帮我吗?”
师父本来想干脆说“不能”,但是看见司徒盈袖哀求的眼神,一个“不”字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虽然他也不明白这个怪病该怎么治,但是没有必要打破小徒弟的希望,再说也许他仔细研究研究,或许能治呢?
过了良久,师父将她送到至贵堂的后廊上,道:“我回去翻翻医书,看看有没有法子。”
“一定有法子的!师父最厉害了!”司徒盈袖再一次谀辞如潮,使劲儿拍师父的马屁。
“行了!你的甜言蜜语张口就来,也不怕别人误会。”师父忍不住揉了揉她的头发,“你不是小姑娘了,明年就及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