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祥云阁,司徒盈袖还是很兴奋。
已经是半夜时分了,谢东篱依然坐在祥云阁的堂上。
见她进来,才放下手中书本,冷然道:“……还知道回来?”
司徒盈袖眨了眨眼,忙堆起笑脸,“大人还没有睡啊?”
想起薛玉娘的请托。又道:“大人,龙大奶奶说要宝桂回去,我就做了主,将她派人送回龙大奶奶那边了。”
谢东篱“嗯”了一声,算是知道了。
司徒盈袖坐到他下首,一只手无意识抠弄着红木官椅扶手上的雕花,很有要倾诉的欲|望。但天这么晚了。不知道能说给谁听。
就在她惋惜的时候,一向不爱管闲事的谢东篱居然开口问道:“那边的事情怎样了?听说出了点篓子?”
司徒盈袖大喜,忙絮絮叨叨将整件事说了一遍。说完又有些不放心地道:“大人,您说龙大奶奶会明白是谁做的吗?”一副恨不得替薛玉娘做主的样子。
谢东篱端起身边八仙桌上的茶盏,在手中转了一圈。
本来他很看不上这些婆婆妈妈的后宅事务。
在他眼里,这些女人无非是为了一个男人的宠幸争来斗去。简直是愚不可及。
但是眼角的余光瞥见司徒盈袖一脸担心的样子,居然鬼使神差地劝起她来:“其实你不用为龙大奶奶担心太过。去了一个宝桂。也许还有秋桂、香桂。如果她自己立不起来,以后难免还是会重蹈覆辙。你不用太在意,帮她也只能帮到这里。”
司徒盈袖若有所思地垂了头,摩挲着裙上挂着羊脂玉佩。
“再说。龙大奶奶未必不知道如何惩戒宝桂。不信你明儿再看。”谢东篱淡淡说道,将手上的茶盏放了下来。
司徒盈袖默然不语。
她上一世是纯粹的生意人,看多了人与人之间利益为先。
真正交好的朋友只有几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