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谢东篱摇摇头,“没事,去坐坐。”说着,向舱外走去。
司徒盈袖只好拉着司徒晨磊的手,和谭秋婉一起出了舱室,往船下走去。
他们上岸便坐了谭家带来的车。
司徒盈袖和谭秋婉、司徒晨磊坐一辆大车,谢东篱和谭九龄坐一辆大车,还有谢东篱的禁卫军,以及司徒家的护卫骑马相随。
浩浩荡荡一行人往谭九龄的别苑行去。
一路上,司徒盈袖有意跟谭秋婉说话。
没想到谭秋婉是个十分健谈的女子。
司徒盈袖试探着问她:“……你家里还有兄弟姐妹吗?怎么就你跟你爹来接谢大人?”
谭秋婉爽利地道:“我是庶长女,我爹说让我来见钦差大臣,我嫡母说皇后娘娘说的好事,当然要先轮到我。”
司徒盈袖好奇地问:“皇后娘娘说的什么好事?”
谭秋婉脸红了红。
皇后的飞鸽传书其实没有说得很仔细,只是说谢东篱年纪轻轻就身居高位,难得还未娶亲,说谭家姑娘多,不妨早做打算……
她是庶长女,嫡母没有女儿,当然要她先挑。不过她不知道,皇后可不止发了一道飞鸽传书,谢东篱南下沿途的县郡,她都关照到了。
“……我看谢侍郎还不错,你觉得呢?”谭秋婉跟司徒盈袖咬耳朵,“你可知他在京城有没有心仪的女子?我知道他还没有定亲……”
司徒盈袖想到离京前,听说谢家正在给谢东篱相看,便道:“听说正在相看,不知道定了没有。”又问她:“你是不是想让你家去提亲?”
谭秋婉笑了笑,道:“我只想为我姨娘争口气。你不知道,我姨娘没有生儿子,如今在这家里,都快没有立足之地了。”
而且嫡母是皇后娘娘的远房堂妹,在家的地位更是跟皇后一样。
她生母只是嫡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