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低劣。慕容副将,这种人不能留在身边做亲兵。”
慕容长青赫然回头,见谢东篱面色沉静立在他身后,清晨的阳光照在他面上,眼眸浓黑深邃,竟如天人一般炫目,不由别过头,又看了陆乘元一眼。
陆乘元往后缩了缩,不敢看谢东篱的眼睛。
谢东篱沉稳地走过去,站到陆乘元身前,漠然道:“你是东元国的军士,从军之人,当胸怀坦荡,大义凛然。而你呢?出征之际,居然信口雌黄,狗苟蝇营,败坏女子声名。不管是你之前做的事,还是现在做的事,都不是我们东元*士该做的事。你的行为,已经触犯军法!”
陆乘元吓得全身冒出一身冷汗,扑通一声在谢东篱面前跪下了。
他被司徒暗香所惑,心心念念都是她,甚至不惜为她自污,为她泼无辜之人的脏水,都是为了什么?
陆乘元咬了咬牙,觉得自己没有错。
慕容长青的大手扶在腰刀之上转了转,颔首道:“谢侍郎说得有理。——来人!将陆乘元带下去,打十军棍!拨入前锋营!”
这是将陆乘元从副将亲兵的位置,调入了专门打头阵,伤亡率最高的营队。
陆乘元脸上一白,哀求地看了看慕容长青。
慕容长青虽然对司徒盈袖生疑,但是也不容外男肆意诋毁她。
在他面前进司徒盈袖的谗言,不管他听不听,说这话的人,都该死!
陆乘元被人拖了下去,很快打军棍的声音在高台下声声响了起来。
谢东篱看了慕容长青一眼,知道他牛心古怪,刚愎自用,再多说有关司徒盈袖的事,只会适得其反,便拱一拱手,“慕容副将,时候不早,大军可以开拔了吧?我还要回宫向陛下复命。”
“嗯。是要走了。”慕容长青回头看了看东元国京城巍峨的城墙,挥了挥手。
不远处的亲兵见了,忙命人吹起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