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磊似乎意识到有些事情跟以前不一样了,对司徒暗香也没有以前那样亲近,也不叫她“二姐”了……
“暗香,今年你和小磊都满十岁,还是大办一次吧。”司徒盈袖笑着劝她,“就算太太娘家人不来,我们司徒家的人总要来啊。前些日子。大伯母还给我来信,说你和小磊今年都满十岁,他们要来京城给你们做生辰礼呢。”
想起大伯母那幅白白胖胖的样儿,司徒暗香就禁不住打了个寒战。
她最怕司徒家的那些人了,特别是这个大伯母,对她从来不假辞色。
“姐姐,给小磊办就行了。我又不是那牌名上的人。何苦大办,戳了某些人的眼睛就不好了。”司徒暗香忙拦着道,“我不在意的。”
司徒盈袖掩袖笑道:“妹妹这样说我就不懂了。你是我司徒家正经上了族谱的人。怎么叫不是那牌名上的人呢?又是哪个牌名你想上却上不了呢?”
司徒暗香笑了笑,“姐姐,您就别嘲笑我了。我知道我只是拖油瓶,只有姐姐和小磊是真心待我的。旁的人我不管。也管不着。”
说到当年在江南的那些事,司徒盈袖有一瞬间的怔忡。
那时候。她和别人一样,还都以为小磊是傻子,自己也很羞愧,觉得小磊见不得人。成天把他藏在家里,不让他见人。
张氏和暗香对他们姐弟俩“关怀备至”,她就以为她们真是好的。对她们没有丝毫的防范之心。
直到他们离开江南进京城,她和小磊中途出了意外。她用了一生来忏悔,终于有了重来的机会,也才发现事情并不是表面上表现出来的那样。
只希望这一世,亡羊补牢,未为晚矣。
“姐姐……”一只温热的小手滑入司徒盈袖的手掌心,握住她的手。
司徒盈袖回过神,见是司徒晨磊关切地看着她,心里一软,对司徒暗香笑道:“嗯,那告诉我们正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