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九一路护送欧阳烨转移地方,请其安心休息,外头有人守着,有事唤一声即可。
“小人得志!”阿远见不得阿九那副德性,低咒了一句尤不解气。
阿九什么耳朵,练武之人的耳力惊人,况且正在气头上的阿远根本没有压低声音的必要,话说出来就是给人听的。
小人不小人的阿九自不会在意,真小人和伪君子不正站在自己的面前,自己全当在说某人,谁傻到对号入座不是?反道回以阿远讽刺性一笑。
阿远见之原想阿九会反唇相讥,哪料一副毫不在意的神情,好似根本说的是别人,一口气瞬间卡在胸腔,憋闷的喘不上气。
呸,阿远忍无可忍行止粗俗了一回,看着眼前狗仗人势的阿九,心中恨不得将其撕碎,口口生生唤着大人二字,却无一丁点的上下尊卑之分,说出来的每一句话暗含讥诮,相爷还没倒下呢,岂容此等小人得意,别到时候乐极生悲,整个反转哭都来不及。
一口唾沫接触不到自身,阿九分毫没动,对阿远的行径颇为不耻,从这上面可以看出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才,主子道貌岸然伪君子真小人,下头的奴才同样好不到哪里去。
在阿九眼中丞相府中的所有人已是死人一个,自己没必要跟个将死之人计较,为防这些人狗急了跳墙,玩出新的花样,监控起来不遗余力。
亲卫还将睡得正熟的欧阳霖抬进了偏院中一间屋中分开看管,由于睡前喝了安神的药之过,这么大的动静愣是没醒来,省了不少心力。
欧阳霖之前的风寒刚好不久,由于锦衣玉食惯了,一般没受多少罪,可谓顺风顺水现在倒霉了,喝凉水也塞牙,身体经过此次来势汹汹的大病折腾淌须休养,晚上又因各种思绪混杂交织而睡不着觉,便喝起了安神汤。
大概是做贼心虚之过,欧阳霖梦中的情节多是不好的恶梦,时常惊醒满头大汗,后半夜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