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一是为放长线钓大鱼?”一般按常理不都这么想,就算没有那也要试过后再看。
“你以为你是谁,还放长线钓大鱼!”不屑之意脱口而出。“别瞎琢磨。大鱼没有,你我已经是到头了。”
“要命的是赶紧想办法溜之大吉。”在呆下去自己就能将自己吓出个好歹。
“瞧你吓得这窝囊样,放心近期内出不了事。我不是一直盯着呢吗。”凭自己的本事从中周旋还怕那群蠢蛋翻出花来。
“要不是翼王从中作梗坏了你我的大计,怎会落得个两手空空的下场。”都怪翼王没事跳出来坏别人好事,不然按计划走哪用在这干等,早卷了身家逍遥快活去。
“翼王既然不仁把你我逼到这步田地。就不要怪我不义。”有来有往要倒霉一起倒霉,凭什么光自己受罪。
“你疯了。翼王是那么好对付的!”吓得心肝乱颤,翼王那杀神连朝臣都拿其没有办法,凭他们这几个小喽啰,还不够翼王一只手碾死的。
“激动什么。一惊一乍,又不是要你命。”至于像死了老娘似的慌乱,暗自唾弃一声。“怕什么,又不是你我单枪匹马对付翼王。瞧把你吓的。”
“那你,怎么个意思?”这事要真下了手,后路要比先前还要难寻,凡得罪翼王的没有一个好下场,历数那些血淋淋的事件,光是回想就叫人不寒而栗。
“当然是找个比翼王更有身份能力的靠山,凭你我这小身板想将翼王坑一回无疑是痴人说梦。”自己不好过翼王这斯也别想拍拍屁股不当回事。
“谁?”脑子里扒拉出相对应的人选,一时懵住了,不敢确信自己所想与其所言是否同一个人。
“你怎么这么不开窍,朝中有谁能与翼王对着干,且屡屡未尝败绩。”一副恨铁不成钢的狰狞样。
“朝臣,皇上,大皇子。”话音突然一顿难以置信道,“你是如何联系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