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大意而后悔,可惜现在走已经来不及了。
柳姨娘眼见情势危急,忽生一法指着稳婆让其手去将孩子拉出来,反正大人是留不得,只要孩子们无事什么样的手法已经不在乎。
稳婆听得是一个激灵。还好没惊呼出声。定了定神回想柳姨娘刚才的吩咐,心底只道作孽呦,已经到了进退两难的地步。唯有按着柳姨娘的法子办还可保住一条命。
同另一个稳婆交换了一个心知肚明的眼神,一名稳婆同王妈死命的按住床上因疼痛挣扎不休的妇人,被点了名的稳婆伸出手去战战兢兢去摸孩子的位置便于拉扯,只要头朝下一切好办。
柳姨娘紧咬着牙关想了想又对大夫说再去开一剂滑胎的药。药量小一些帮着孩子脱离母体,也只能如此死马当活马医了!
大夫也是个拿银子办事的人。当初找上自己不就是为了那喜人的数目,要不然现在给侧妃看病的就会是宫中请来的太医,毕竟皇嗣金贵。
眼前这名妇人显然没了活路,大夫也就不把其当活人看。柳姨娘让干什么就干什么,保住孩子是首位,至于孩子生出来健康于否那都是后话。
稳婆提着胆子抖着手。咬牙闭眼往里这么一伸,满头大汗不说。后背都直冒寒气,要不是早一步将妇人嘴里塞了布巾,仅这么一弄不得嚎出三里地,满府上下都得惊着。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总算抓住了,用力使劲往外一扯,稳婆也注意到自己手上的力道不应过重,万一拉断了自己可没命填。
孩子出来了,是个货真价实的男婴,估计在里面憋着了,小脸泛着青色,好在哭出了声经大夫论断无甚大碍,也算是有惊无险,屋里的人无不大松口气,好似终于活过来一般。
给孩子洗身包被,由柳姨娘亲自抱着往回去,现在只剩下妇儿顺利产子,心头的大石落了一半,事后处理善后交由王妈与两名稳婆处理。
妇人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