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呢?”常源压下心中的惊疑强自平复。
“被打的鼻青脸肿丢到营外。”心里虽不愤,奈何来者派头大,身为小兵实在惹不起。
“欺人太甚!”常硕气怒道,“军营重地由不得闲杂人等乱闯!”
“硕儿!”常源一听儿子这话脸色顿时暗沉下来斥责道,“事情未明前莫要加友评断,爹以往是怎么教你的。”这种话传出去以翼王的心性要出事。
“跟我去迎驾,通知众将领即刻前去。”避免重蹈前两次何敏李奇等人的覆辙,礼数必须全,万不能让翼王挑出理来有机可趁。
“是。”小兵得令立刻退下去办。
“爷爷。”常硕不明爷爷与父亲紧迫的由来。
“别多问,记得管住自己的嘴。”常源不得不叮嘱一向骄傲的少年,以免祸从口出。
“是。”常硕微蹙着眉应下,心里越发对翼王嗤之以鼻。
军营大门开起,一辆马车在禁军与亲卫的护送下进入军营,肃穆的装容萧杀的血气另营中将士无不侧目惊叹,这便是禁军。
看到马车即知里面之人是谁,常平带领众将领恭迎,“臣等恭迎翼王大驾。”行的是跪礼,四下的士兵见上官跪了自然跟着跪下。
跪在父亲身侧的常硕抬头盯着马车,他想瞧瞧马车内的翼王是什么货色竟尊贵到让全部将领行跪礼,在他眼人一个丫头片子下跪本身就是一种污辱。
汐朝下了马车视线扫向众人,那些抬着头的无不被冰冷的视线横扫瞬间低下头去,气势一出便知来者非酒囊饭袋。
“起吧。”汐朝敏锐的察觉到几处刺人的视线,没去理会早已习惯别人对自己的测意与误解。
白狐裘下的翼王看上去瘦弱到风一吹就倒的地步,这是所有人正眼看到翼王时的第一观感。
在京中名声赫赫传言颇多的翼王站在眼前,除了叹一声相貌极佳外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