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推尽一二,请钦天监另则吉日。”登基大典岂能草率。就是精简条程一系列需要准备的东西分毫不见,像似礼器冠冕袍服均需齐备,明日举行哪里来得及。哪怕人手有了埋头苦熬一夜也未必面面俱到实难担当重任,不得不呈请上意。
“今夜不眠不休也要完成。朕等不了。”沐昊宇长叹一声,“再推诿革职查办。”明晃晃的威胁,众臣再度心如鼓雷。
礼部尚书无法只得领旨,心道皇上这是要为三皇子正名,看来大皇子已然失势再无翻盘的可能。
朝臣本想反对明日举行登基大典,见皇上发了狠话一个个有如锯嘴的葫芦偃旗息鼓。
“父皇!”沐昭不甘的低唤,堵在心口的话怎么都吐不出来。
“朕意已绝。”沐昊宇冷冷地眼仁盯了沐昭一眼。
沐昭一个激灵那一眼好似直指自己内心,毫无遮蔽遍体生寒。蠕动的唇舌无力开口。
“翼王汐朝接旨。”沐昊宇不愿汐朝冠上欧阳家的姓氏,特以省略。
这一开口群臣心下一紧,这又要下什么旨,不由的视线集中到翼王身上,皇上对翼王的厚爱难保不在大行前为其筹谋。
“臣接旨。”汐朝诧异于父皇的举动,不忘该守的礼数,转过身面朝父皇行大礼跪下。
众臣当先冒出一个心思,原来翼王是会跪的!都以为翼王在此仍孜然不动站着接旨。
“朕予你一柄剑。”沐昊宇说话的当口李德胜取来了长长的剑盒,打开奉于皇上。
沐昊宇自拿中取出长剑,轻抚剑穗道:“见剑如见朕。可行先斩后奏之权,新帝亦不可干涉。”
一石激起千层浪,这得是多大的权力。新帝也不得干预亦不可收回御赐之剑,皇上好大的手笔,尽顾及翼王如斯,简直是将翼王放在不低于新皇的高处,这比继位者是三皇子更另人瞠目结舌骇然不已。
“翼王可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