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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观自己家中父亲气定神闲。一点属意哪位皇子的意图未有丝毫表露,欧阳霖目睹同僚兴高采烈的做为能不急吗?事关日后仕途。早就急红了眼,奈何不敢自己做主思虑良久决定正面探问父亲的用意。追随新帝要趁早,本来有功之臣的位置就不多,让别人抢了先怎么成。
当晚回到相府,欧阳霖换过常服草草用过晚饭直奔父亲书房,脚下步伐急切可见心情如何。
“爹。”欧阳霖进门不忘礼数,开门见山道,“爹心里怎么想的与我说说。”
“怎么?”欧阳烨诧异于儿子的问话,以往极少不诉因由的开口,这是受什么刺激了,说话半半落落。
“朝中不少官员都动起来表忠心。”欧阳霖坐下来与父亲详谈。
“你的意思?”欧阳烨其实根本不用问,儿子脸上写满了那不该有的急躁。
“尽快跟随大众使之储位早些确立。”欧阳霖没有明说自己想要那份从龙之功,他现在的身份不尴不尬的,和宁公主贬为庶人,自己这个驸马的头衔没被拿掉,直到现在还挂在身上,暗里没少被人指指点点,皇上因何不收回驸马之位另人不解,又不能上奏请辞,好似上赶着撇清与和宁公主的关系,万一皇上哪天突然对和宁公主父爱萌生,重新恢复公主之尊,自己这个驸马的行止足以遭到皇上斥责。
言语间的污辱欧阳霖没少受过,受着受着也就习惯了,就像父亲曾教导过,走自己的路做自己的事让别人去说,身正不怕影子斜,自己一星半点龌龊的事没做过凭什么抵毁自己,尽是一些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小人。
“储位岂是你想如何就如何的。”欧阳烨严肃道,“皇上重在看两位皇子的能力,你觉得朝廷官员插手其中能体现出皇子的能力吗?”
“大皇子不像三皇子有官身如何彰显自己的能力?”开玩笑,从这点看来所谓的公平根本不存在,欧阳霖是个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