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话会被曲解。
“能得罪谁?”红蕊满脸不解。心里冷笑,设宴才叫真正得罪人呢,一个一个的绝非省油的灯。
“不声不响的就这样了?”阿远猜不透翼王是怎么考虑的,自己的事竟然不重视,相爷不就白操心一回。
“你说什么呢。”红蕊笑道:“哪里不声不响了,我有准备鞭炮。”放炮图个吉利,不可或缺。
放炮顶屁用,重头戏可在后头的宴席上,阿远头一遭无力问天,摊上这么个主子得操多少心。
“相爷的意思是翼王要是人手不足。相爷能帮衬一些。”阿远适时的点了点,不办宴席真的不行。
红蕊听清楚阿远话中的含意,轻笑,“这我可做不了主。”做下人的要有做下人的样子,质疑主子的决定。死字怎么写难不成忘了。
阿远一噎,怪道有人说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才,一样油滑的令人深恶痛绝。
心知问不出什么来的阿远说了两句闲话离开了凭兰苑,先前打好的腹稿一个没用上,翼王的态度明确无从更改,回去复命相爷听了会是何种表情,不值得期待。
出了凭兰苑下一处去和宁公主住处。阿远边走边寻思,翼王不办宴席,之礼物还用得着送吗?
送不送的阿远真管不着,完成相爷交待下来的任务为先,去问一声即可。
红蕊收拾了东西回到屋里,把阿远说的话一字不漏地学了一遍。
“丞相大人是要面子的人。得知阿远回的话,兴许会再次登门。”红蕊笑得那叫一个不怀好意。
“他管得太宽。”面子问题汐朝从不当回事,面子又不能当饭吃,要之何用。
“丞相大人是怕人言。”其实红蕊自己也怕别人在背后议论主子的不是,主子一脸平静无波。她也就按捺下心烦气燥。
“俗话说三人成虎众口铄金。”红蕊板着指头细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