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发飘飘,皮肤极白,而且带着混血的感觉,是个很有魅力的姑娘,这么一脱T恤,屋里这些大汉一个个眼睛瞪着,喉头都在动。
阿赞娜木脱了外衣,里面是少数民族风情的红色肚兜,就靠脖子上两根红色的小细带系着,露出白皙的胳膊。
可在场的众人却没有被玲珑的女色所吸引,所有人都看到,在阿赞娜木白皙的两条胳膊上,刻着又细又长的两道黑色纹身。纹身的模样极其诡异,从她的胳膊一直延伸到手腕处,触目惊心,就像是深黑色的墨水洒在白纸上。
这时有人惊叹,“动了,是活的。”
那两条纹身果然是活的,竟然在细细动着,动作绝对不大,足以让人头皮发痒。我一开始没看出来,后来旁边那位大汉轻声说,是蜈蚣。
我揉揉眼,果然是两条大蜈蚣。一左一右两条大蜈蚣,趴在娜木的胳膊上,那些细细密密的足脚在缓缓移动,场景之诡异,让所有人都发不出声。
这些汉子从来没见过这般的西洋景,一个个有些畏缩。
阿赞娜木轻轻伸出手,指向其中一个汉子,胳膊上的蜈蚣突然抬起头,对着那人就是一喷,眼见得一小股黑雾出来,转瞬即逝。随即那人哼都没哼一下,“噗通”摔倒在地,人事不省。
瘦子急了:“姐妹儿,你这是干什么?”
阿赞娜木把外衣套上,坐回椅子上:“我原是云南黑苗出身,最早学的是苗蛊,后来又到泰国深山,跟着黑衣阿赞学了一手的虫降和鬼降,其他的我不会,只会杀人!”
别说这些大汉,我听得都擦汗,这姑奶奶整个一五毒教的蓝凤凰,难怪解铃避而远之,这样的女人长得再好看也不能要,说不定什么时候就给你下毒,死都不知怎么死的。
阿赞娜木看着地上躺着的昏迷者说:“用冷水浇他起来,他一个月不能吃肉,算是小小的惩罚。”
瘦子有些泄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