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你打死!快点儿给我起来干活!”
被这名监工抽打了十几鞭子,老人背上已是鲜血淋漓,此刻却也只能一把老泪,从地上快点儿起身,捡干净地上的矿石,忍着疼痛咬牙再次向上爬。
“妈的,给脸不要脸!”这名监工仍然骂骂咧咧,怒气未消的看着老人。
吴晨目睹了这前后的经过,眼中闪烁着光芒,再看看下方那些监工,有的是一脸戏谑的看着那名监工,有的则是同样怒骂,有的则是幸灾乐祸的发笑,没有一个人对这老人露出同情。
再看看那些矿工,也都是咬牙装作没看见,继续流汗干活,但从他们的奋力挥动长镐的动作看来,显然是敢怒而不敢言。
但吴晨的视线很快就被一个少年的表现所吸引了,这少年同样*着上身,看上去年岁和自己不相上下,大概也有十六岁,他的肌肉看上去棱角分明但并不算强壮,而是精壮。他的脸上和身上已经满是汗水,此刻他的鼻翼因为愤怒而剧烈的凸起凹陷,看上去有些好笑但吴晨却笑不出来。他的双拳攥的死死的,他的眼中满是愤怒与隐忍的光芒,像是一座将要喷薄的火山。
吴晨站在这巨大矿坑的第一层,那少年站在矿坑的三十多层,但即使相隔这么远的距离,吴晨却能感受到强烈的杀气,他一个人站在人群中,仿佛周围已经没有了其他人,他一个人,就像是顶天立地一样。
“开饭了开饭了!你们这帮废物们可以休息了,赶紧吃饭,吃完睡觉,睡完抓紧干活!”
一个身着红甲的士兵肩上有着三道火鸟一样的红色标记,看上去应该是一名屯将,地位要比这些士兵和监工地位高,随着他那一句高声大叫,所有矿工都是仿佛听到仙乐一般,重重的松了口气,随后排着队伍,向着每层矿道固定的建筑走去。
吴晨在两名红甲哨兵的带领下来到一座房屋之中在,这里的房屋大多是由钢铁支撑,十分坚硬,即便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