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的时候,都把安宁给急坏了。”
“扎死算医疗事故。”傅少权冷漠地说道。
“你真是,要把人气死了,一会儿安宁那里,你来解释吧。”封刑说完,推着医药车走了。
这时,洛安宁从外面走进来,看到傅少权,面上是淡然的,但是眼睛里却流露出关心:“你现在好点儿了吧。”
“恩,已经好多了。”傅少权微笑道,此时他有些虚弱,看上去像极了病弱的美少年,洛安宁抬头,忽然觉得心中哪个地方轻轻动了一下。
“你对海产品过敏,为什么还带我去吃海鲜?”洛安宁质问道。
她对傅少权的动机不是很了解。
“我只对海参过敏,而且乐享天成是不是真的很好吃?”傅少权笑问道。
他的表现就像是一个小孩子为了玩具摔了一跤,还问在意的人这个玩具好不好玩一样。
洛安宁气急,翻了个白眼,说道:“以后记得不要吃海参了。”
语气是冷硬的,但傅少权知道洛安宁只有在意的时候才会说,不在意的人说一句话都嫌多。
“知道,反正今天也回不去,不如来这里说说话。”傅少权提议道。
“不,不必了,我去看看煦煦,顺便问问封刑检查结果。”
“一会儿封刑会把煦煦抱过来,你不用管了。”傅少权声音沉稳,洛安宁没有反驳,只是坐在傅少权的床边,但两个人之间离得很远。
夜色阑珊,洛安宁向来警惕,在有防备的人面前从来不会没有精神。
傅少权伤她良多,却终究还是无法生出戒备。不过片刻就有了困意。
见洛安宁昏昏欲睡,傅少权眼睛中有些惋惜,这是难得的属于两个人的时刻,但他看了一下手表。
表针指向了十点半,估计洛安宁也累了,他慢慢靠近洛安宁,用肩膀撑住洛安宁不稳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