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知道从何说起,之后转身出去打电话。
是的,他习惯了洛安宁这一幅高冷拒人千里之外的冷硬模样,所以觉得关心都很多余。
不多时,封刑已经赶到了傅少权的家里。
“安宁怎么了?”这几个月,封刑都没有再来过这里,安宁才刚刚回来,他就接到了电话,自然第一反应就是安宁出了事。
“安宁没事,孩子有事,一直啼哭不止,你去看看。”傅少权道。
封刑迈腿准备进去的时候,却又被傅少权叫住了:“封刑,之前你帮着洛安宁骗我的事情我已经不追究了,但是以后你若在这样的话,不要怪我不把你当朋友。”
听到傅少权的话,封刑眉眼中闪过一分嘲讽,但是一闪即逝。
从洛安宁之后,两人之间已经有嫌隙了。
“少权,安宁不仅是你的妻……你孩子的母亲,也是我的朋友,你对她不是十分关心,有时候连我这个朋友都觉得过分,我对她好一点又怎样,她毕竟是个女人。”
在封刑看来,洛安宁的冷硬与独特都因为她小时候生活的环境,一个人总是带着刀枪不入的盔甲,是因为她时常受到伤害。
其实在他心里,觉得冷硬的洛安宁比楚楚可怜的娇柔女人更值得怜惜。
女人?在她心里觉得自己是个女人吗?如果是女人为什么没有一丝一毫女人的姿态,反而处处与自己作对,心狠手辣,比之那些阳奉阴违的合作伙伴更过分?
但傅少权没有再说话,不管怎样,她的确是孩子的母亲,并且,也是自己喜欢的人。
封刑没有管傅少权怎样,直接推门进去,看到洛安宁满脸心疼地哄着孩子,柔和的灯光让她与柔弱的母亲别无二致。
这一幕深深地打动了封刑的心,同时也让傅少权觉得心动,因为少见。
“安宁,别急,让我看看。”封刑从洛安宁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