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说话的时候一直带着爽朗的笑:“封少爷的诊断是不会错,不过有白纸黑字的化验结果,更加让人放心一些。可能会有一点儿疼,你忍一忍啊。”
消毒棉球擦在皮肤上,凉凉的。
“不会。”洛安宁端端正正的坐着,笔直的伸着手,她的样子一点儿也不像害怕。倒是旁边的夏一晗,肩膀却抖了起来。
“安宁姐,你把眼睛闭上。很快的,就像蚂蚁咬了一下。”
然后,洛安宁的手臂真的像被蚂蚁咬了一下,她的眉毛微抬了一下。
她想起高中的时候,学校体检,抽血的时候,她旁边不知道谁说了一句:“我妈妈说,扎针就像蚂蚁咬了一下,一点儿也不疼。”她就想起了她的妈妈。
那是她妈妈离开她七天,她非常的想她的妈妈。
心情低沉的她从医务室出来后,独自一个人走在小道上。然后有一个少年,不知道从哪里蹿出来,走在她旁边。
他穿着白色的衬衣,两只手悠闲的插在口袋里,峻峰一样的眉微挑,声音冰冷而嘲讽:“你不会是哭了吧?被蚂蚁咬了一下也哭?”
她两眼通红的瞪回去。
“好了,二十秒后就可以松开了。”年轻的医生抽开针,把一个棉签按在洛安宁的手臂上。
夏一晗立刻去接替医生。
洛安宁:“我自己来。”
她直接按在棉签上。
其实,扎针一点儿也不疼,疼的是她的心。明明如铁石一样的心,她不知道怎么还能生出痛意。
有关傅少权的事,总是能轻易的敲出她心里的疼痛。
“有结果后不要交给任何人,亲自送到我手上。”封刑对年轻的医生吩咐。
年轻的医生说:“我明白。”
离开医院的时候,洛安宁的面色很平静,看不出任何端倪。纵然她的心流着血碎了一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