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走了一样,丫的,什么人影都看不见了。
“这?”呼吸略微有些急促的温酒,从轩辕即墨的脖颈间抬起头来,小嘴微张,惊诧着看着眼前这一幕:“地府?”
“不是。”轩辕即墨摇了摇头,将对比起自己来,小小的夫人放上黑色带金边的床榻上,亲昵的蹭着温酒鼻尖道:“但也算是,因为冥王殿是冥府的标志。”
“呵、”因为轩辕即墨的动作而有些发痒的温酒轻轻推了推身上的轩辕即墨道:“即墨,痒。”
刚说完这话的温酒便亲眼见到了自己面前这人慢慢变回了银色的眼睛,这双眼睛若是常人所见,必定会被其诡异之处吓失一魂,但是温酒却觉得这双眼睛极为熟悉,极为好看。
或许是因为那神农的一缕记忆,或许是因为温酒爱屋及乌,伸手抚上那令三界都不喜与胆颤的银色瞳眸,温酒顿时笑弯了眉眼,意味不明的道了一句:“摸到了!”
“嗯?”轩辕即墨眼帘轻微一动,利落的短发立马成为了那曳地的长发,与那平铺在床榻之上的发丝细细交缠。
“冥王的眼睛。”温酒依旧笑眯眯的,嘴里的话也是令人有些摸不着头脑。
“呵、吾的夫人,想怎么摸便怎么摸。”轩辕即墨扬起嘴角,与那嫣红的唇瓣紧紧相贴,声音暗沉而嘶哑地执起两人交缠的发丝,轩辕即墨轻笑而道:“夫人,你看,我们这算不算是结发?”
“算!”温酒重重的点了点头,双手搂住轩辕即墨的脖颈,微微使力,将人带进自己,一口便咬上了那滚动的喉结。
一时间,情之所动,爱意渐起,二人交颈而卧,抵足缠绵,柔软的黑色床榻间,黑浪翻滚,裸露在外的发丝,轻轻缠绕。
而此时不知是谁的脚调皮往外蹬了蹬,一只玉足便伸出了床榻,五颗圆润可爱的小指头紧紧的勾在一起,脚背也弓成了那好看的弧度。
然而这般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