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得,你连舍弃都不会,又怎么能保留自己最重要的东西?分不清事态缓急、找不到主次之分,你注定败!”
“你、你会下棋?”这下王恪是真的有些惊讶,他看着温酒目光中带着毫不掩饰的震惊与一丝迷茫。
“嗯哼!”颇有些孺子不可教的温酒轻声应了。
“温小姐,您刚刚说的我都懂,但是我学的权术是以人民为主的权术,我做不到以人民为饵,更做不到舍弃自己的伙伴。”王恪脸色惨淡的看着温酒,他的年龄都快要比轩辕即墨大上几岁了,更别说较之温酒。
所以这几盘棋输得王恪对自己向来引以为正义的事物产生了极大的怀疑,更别说,经过温酒的刚刚几句话,王恪自己都觉得这样的反驳苍白而又无力。
但是温酒的脑回路,向来就不能以常人来判定,若是平常人,估计也就听出来了王恪的羞愧,但是温酒却因为王恪的几句反驳皱起了眉头。
双手一把拿起棋盘,收拢棋子,温酒凭着自己刚刚的记忆,一点一点的将两人刚刚对局到中途的局面摆了出来。
看得王恪一愣一愣的,眼底的骇然也是越来越深,老天一个轩辕即墨就足够让他们头疼的了,现在还多了,一个极有可能过目不忘的人,并且权术谋论似乎也不低的温酒!王恪顿时感觉前途有点黑暗。
将棋盘摆完,温酒一手拿着轩辕即墨的棋子,一手隔着王恪的棋子,将两人刚刚的下棋进行了又一遍的模拟,这次她让王恪做了一回旁观者。
“你刚刚说的话我不认同。”温酒斩钉截铁的将轩辕即墨的棋子下去,又将王恪应对所下的棋子摆了出来后道:“你说即墨下棋以人为饵,舍弃自己的同伴,但是你所下的棋呢?”
“口口声声的为了每一颗棋子,却都是一步一步被逼到舍弃自己的士兵与同伴,你觉得那是被逼的,所以可以依旧欺骗自己是因为仁义道德走到这一步的,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