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只是给某些人准备的,这是华夏千年来的待客之礼,其他人当然也没什么意见。
而不懂这些形式的王凯正想开口询问温酒在哪里时,门口顿时又传来了停车的声音,这让早就已经到来准备上前和王凯一同的柳泉与徐文两人脚步顿了顿,随后选择静观其变,看向引起骚动的车辆。
拉着王凯站起来的王恪,警告性的看了眼自家弟弟,低声冷呵道:“王凯,今天该说的,不该说的,你都给我咽在肚子里,听到没有!”
“哦,好吧。”王凯不懂,但不代表王凯是个傻子啊,虽然自己没少给王恪惹祸,但是特殊情况特殊对待,以他的智商现在的确不太适合在这个场景说话。
默默无言的王凯跟着王恪站了起来,同时,那些个宾客也心照不宣的将两人前方的视线让了出来,来的车辆挂着的是军牌,开的是防弹的越野作战车,一溜的四辆军车,上面的国旗在太阳底下熠熠生辉。
接着先从每辆车里面下来的都是直接带着抢的两名防卫兵,一左一右出现在了后座车门的门口,整齐划一的步伐令所有人都在心底默默地敬了个礼,两位士兵的枪支也尤为显眼,一时间,一个个都噤了声,只是默默的伸长了脖子。
这般派头,这般高调,除了邢家也别无它他家了,冷笑一声的邢乐将手中的温热到冒汗的手掌紧紧的拽在了手里,没有上前迎接,和王恪一样的礼待,默默的站在家门口等着里面的邢老爷子。
除了那次逼迫自己离开邢乐,温鹤这是第二次见到从车上下来的邢老爷子,依旧是那梳得整整齐齐的银色发丝,依旧是那身儒雅的唐装,依旧是那双令人望而生畏的鹰眸。
只是当年的温鹤还只是一个只会待在家里嗷嗷待哺雏鹰,现在的温鹤却是能一手将温家在邢家的打压下站起来的京城第一大商家,同时年龄上温鹤也不再是那个任人拿捏的毛头小子了。
想到这里的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