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趴着的人瞬间跟杀猪一般,大喊出声:“啊啊啊啊!许洁你谋杀亲弟啊!痛、痛死我了···”一边说话一边还呼呼出声,好似自己能呼到屁股上,给自己的屁股一丝安慰来着。
终于不再捉弄许耀了的许洁将被子轻轻的搭在许耀的身上,得意洋洋的往那后脑勺胡了一把道:“臭小子,叫你以后还什么都管,要不是师父咱俩早没命了。”
“诶,姐你说师父把我脸上和胳膊上的伤都治好了,怎么就不把我屁股上的伤一并挥一挥手给消了呢?”被这伤折磨了半宿没睡的许耀迷瞪瞪的还未等许洁回答,又忍不住的敲了敲自己的脑袋道:“还有,我屁股上的伤又是哪里来的?我怎么都不记得了?”
听着许耀自言自语的许洁微微有些汗颜朝屋外走了走道:“弟啊,我在这画符哈,师父说你的你得自己画,每人画够一千张,否则谁都不准出去,你有啥事就叫我哈!”
明显感觉到许洁语气不对的许耀到底还只有十几岁,思想正是活跃的时候,想着想着不知什么时候想到自己能独自与那些妖魔鬼怪一战,然后···唔!好困,先睡会儿。
这边邢欢办完手头上的事,刚准备整理余语的案件,不想雇主一个电话打来说什么也不离婚,这官司也不打了,挂电话前邢欢还有些乐呵的听着刘权在那里哭唧唧的喊着:“老婆,客厅沙发好硬的···”
不过随即眼神一震,想着温酒的话,‘难不成这世间真的有那种玄乎的东西?’说完自己也有些不信的收拾好东西,准备去看看邢乐,顺便还得给那小子买身衣服,回家里给那小子无顾离开部队的事情擦个屁股,哎当哥真累。
“哎,永远都是第一,真累!”纳兰伸手拿掉自己头上的安全帽,朝着热烈呼喊着自己名字的观众热烈的甩了甩金色的发丝,红艳艳的嘴唇朝着众人噘了噘,大大的给了众人一个飞吻。
即刻便引爆了观众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