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糯浑身一颤,飘忽的身子一动不动。
还未等温糯回神,那边的温酒阿碧出鞘,冷厉的划向抓住自己的手腕,已然忘却了什么狗屁法律。
刚下电梯的被家里的破事折磨得憔悴不堪的齐博,猛然听到一声杀猪般的惨叫,浑身一下鸡皮疙瘩全起来了,脑子一个激灵,浑浑噩噩的脑袋顿时清醒得不能再清醒了。
看着抱着自己失去了手掌的手腕痛苦的蜷缩在地呻吟的赵佑,温酒面无表情的甩掉砍断在自己手腕上的肢体,闻着许久未曾接触到的熟悉的味道,温酒的眼眸愈发深沉,藏匿在身体深处的血雾悄然而现。
体内被刻意压制的暴虐因子像是集体兴奋了一般,勾着嘴角的温酒狠狠的踢开赵佑蜷缩真的身子,轻柔如鬼魅般的声音淡淡响起。
优雅的将阿碧戴回手腕的温酒优雅的笑着问道:“谁借你的胆子动手动脚的?”
被痛得直翻白眼的赵佑模糊的看着邪魅异常的温酒,连喊‘救命’的反应都没了,只有遵从动物本能的趴着往前爬去,只求离这个人远一点,再远一点,这不是赵酒、不是赵酒······
“呵、吾给过你机会走的!”吐息如兰般的声音如催命符一样刺激着赵佑蠕动的身子。
何曾这般容易放过冒犯到自己人的温酒,只是笑得愈发灿烂,右脚轻轻一抬,落在那鲜血淋漓的断臂上时却如铁锤般冷硬。
瞧着那身子反射性的弹跳,此时的温酒在所有人眼中都如恶魔一般,因为他们所有的注意力都在那看似缓慢实则重力碾压断臂的脚上。听着地上赵佑发出的惨叫,十几个大男人身上一凉,竟是齐齐后退一步,无人敢上前一步救回温酒脚下的赵佑。
“呵!”瞧着痛晕过去了的温酒,大大的猫眼里闪过些许满足,血雾散去,温酒满足的轻笑一声,眼神缓缓的扫过那些个中看不中用的保镖哄诱的道:“怎么还不带着你们的雇主去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