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喝茶了……”潇疏影嘀咕一声,闭上眼睛等待阎王哥哥的使者黑白无常兄弟到来。
咔嚓!咔嚓!
树木枝叶被砸断的声音,还有林木划破衣服和肌肤的声音。
然而,预料中的疼痛没来,预料中的血肉模糊的湖面也没来。
身下是软软的弹性十足的垫子,带着舒适的温度,感觉很棒。
潇疏影逼着眼睛摸索,摸到了一把软软的毛茸茸的丝线,她喃喃道,“难道是软垫的绒毛?好高级的软垫……”
素手顺势而下,一块高高凸起的障碍挡住了去路。
“不对,为什么还有两个孔?”
“垫子”的脸已经黑如山雨欲来时的墨云了。
“咳……”低沉且压抑的一声轻咳,潇疏影吓了一跳。
她死活不睁眼,闭着眼尖叫,石破天惊,“啊——垫子成精了——”
“垫子”,“……”
森林中再次鸟兽乱飞,各种碰撞的声音响彻交织。
“白痴女人,还不起来……”压抑的声音,咬牙切齿。
潇疏影猛地睁开眼睛,看着身下的“垫子”,只能发出一阵尴尬的干笑声。
“那个……那个……”该那个什么啊!
向来口若悬河,把别人说得恨不得重新回到母亲肚子里重生的潇疏影,这回是千年难见的哑口无言了。
手烦躁的揉揉头发,潇疏影烦躁地像一头西班牙斗牛。
她现在只想仰天长啸。
“白痴女人,还不赶紧起来!”身下的人再次咬牙切齿,这次更加不耐。
“啊?”潇疏影难得反应迟钝,“哦……”
蓦然回神,她猛地跳起来,愣愣地看着地上躺着的人。
原来不是垫子,是个人啊。还是一个男人,一个年轻的男人。
潇疏影拖着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