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就是喝喝茶散散步,偶尔回来,看见我被她打翻在地上,就笑一笑说继续努力。
与其说是在练功,不如说是被她折磨,这样暗无天日的日子,过了两个月,我暗想应该差不多了吧,我就向她发起了挑战。
可是,仅仅只是一个回合,我都没看清楚她怎么出手的,我就摔了个四仰八叉的,再次被她打成了猪头,她还要废了我,拿着刀说小蛋蛋你就是个孬种。
我拼命反抗挣扎,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那简直是我人生中的一个污点,她一只手,就按住我,根本动不了。
我就死皮赖脸的求她,我说师姐啊我错了。后来她就说,以后不许叫师姐,要叫师父。
我只好叫了师父,又夸了她一大堆很漂亮很美的话,她才放过了我。
可是我已经遍体鳞伤了。在床上躺了好几天都下不了地,心里恨透了她。
有一天我还在床上躺着呢,六伯过来看我了,我哭丧着脸说六伯我不学了,我要回家。
六伯慢悠悠的说,李远啊,你现在是无家可归了,除了我这里安全点,哪儿去不了,等你父亲把你的那个事安排好了,风声过去了,你才可以回去,否则我怎么跟你父亲交代。
我就悲伤的说,我受不了师姐,她简直不是个女人,太可怕了。
六伯微笑,说这也怪我,没提醒你,阿美可不是个简单的女人,其实我不妨告诉你,现在我都有可能不是她的对手,虽然她是我抚养大的,跟自己亲生女儿差不多,但是她天生就是习武的料子,而且,别看她年纪比你小两岁,死在她手里的恶人可不少。
我很不解,问怎么回事。六伯说,以前他们不住这里,在另外一个城市,那时候阿美才十几岁,遇见了一伙抢劫犯,拿着枪还打伤人,当时阿美一个人,把他们全杀了,为了安全起见。才搬到这里的。
我吓出一声冷汗,怎么也想不到